番外-陈默普林斯顿重逢线-2.坠落（1/1）
收敛函数番外-陈默普林斯顿重逢线-2.坠落：准备有声小说在线收听
2坠落
那天晚上，我去了alexanderstreet那家酒吧。威士忌一杯接一杯，液体在胃里烧出空洞的疼痛。有个金发男生凑过来搭讪，手指暧昧地抚上我的后颈：&ot;亚洲女孩都像你这么可爱吗？&ot;
我正要推开他，一只苍白的手突然横插进来。&ot;她有人接了。&ot;陈默的声音冷得像冰，镜片上沾着雨水，白衬衫湿透贴在身上，显然是一路跑来的。
金发男生吹了声口哨离开。我趴在吧台上笑出了眼泪：&ot;你怎么知道我在这？&ot;
&ot;你发s定位了。&ot;陈默夺过我的酒杯，&ot;白痴。&ot;
出租车上，我靠在他肩头数他的心跳。他的公寓比想象中整洁，书架上整齐排列着数学专着，茶几上摆着那本《数学分析讲义》——高中时他给我补课用的教材。
&ot;洗澡。&ot;他扔给我一件灰色卫衣，&ot;除非你想酒精中毒。&ot;
热水冲下来时，我听见他在外面打电话：&ot;抱歉，今晚的讨论会我不能是的，有些私事&ot;
我穿着他的卫衣出来时，他正在厨房煮醒酒汤。袖子太长，我不得不卷起叁折才露出手指。陈默转身看到我的瞬间，勺子咣当一声掉进锅里。
&ot;你&ot;他的喉结滚动，&ot;衣服&ot;
我这才发现领口太大，露出半边肩膀。
&ot;喝点水。&ot;他蹲下来，拿起桌上的玻璃杯抵在我唇边。
水顺着嘴角流下，他用手帕轻轻擦拭。这个动作突然击溃了我最后的理智。我抓住他的手腕，眼泪大颗大颗砸下来：&ot;陈默我&ot;
他的呼吸明显一滞，手指抚上我的脸颊：&ot;还和夏正源在一起？&ot;
我点点头，眼泪流得更凶。陈默叹了口气，拇指擦去我的泪水：&ot;别哭我祝你幸福。&ot;他起身要走，我却死死拽住他的衣角。
&ot;别走&ot;酒精和压抑两年的思念终于决堤，&ot;求你了&ot;
&ot;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？&ot;他的呼吸喷在我耳畔，带着威士忌的味道，&ot;我给过你机会走了。&ot;
&ot;我知道。&ot;我仰头吻他，尝到雨水和薄荷糖的气息。
他的吻起初很克制，只是轻轻摩擦我的唇瓣。但当我的手滑进他衬衫下摆时，他突然失控了。牙齿磕破我的下唇，舌尖长驱直入，手掌隔着卫衣揉捏我的腰肢。
&ot;陈默&ot;我喘息着叫他，双腿发软。
他一把抱起我走向卧室，动作却轻柔地把我放在床上。月光透过百叶窗照进来，在他轮廓上切割出明暗交错的线条。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纽扣，露出精瘦的腰腹——那里有一道新的疤痕，像是被什么锐器划的。
&ot;我爸送的毕业礼物。&ot;他注意到我的视线，冷笑一声，&ot;幸好没伤到肝，不然现在就不能&ot;手指挑开卫衣下摆，&ot;这样对你了。&ot;
&ot;确定吗？&ot;他喘息着问。
我颤抖着点头，主动吻上他的喉结。陈默低吼一声，把我打横抱起走向卧室。床单是深蓝色的，像他高中时用的那条。他脱掉我的衣服，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，却在看到我脖子上的∞项链时僵住了。
&ot;摘掉它。&ot;他命令道。
我犹豫了一下，慢慢取下项链。陈默把它放在床头柜上，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盒子——里面是那条刻着&ot;?&ot;的银链。当他为我戴上时，金属贴到皮肤的冰凉触感让我打了个寒颤。
&ot;现在，&ot;他把我推倒在床上，声音沙哑，&ot;你是我的了。&ot;
与记忆中器材室的粗暴不同，这次的陈默极尽温柔。他的唇舌游走过每一寸肌肤，像在膜拜某种神圣的祭品。当他的手指探入腿间时，我弓起背，指甲陷入他的肩膀。
&ot;放松&ot;他含住我的耳垂低语，指腹在敏感处打着圈，&ot;让我好好爱你&ot;
进入的过程缓慢得折磨人，他不断亲吻我颤抖的眼睑，等我适应后才开始动。快感像潮水般一波波涌来，我抓着他的手臂，在灭顶的快感中哭喊出声。陈默喘着粗气，汗水顺着他的下巴滴在我胸口，动作却始终温柔克制。
事后，他抱着我去洗澡。温热的水流中，他替我清洗每一处痕迹，动作轻柔得像对待易碎品。回到床上，他从背后搂住我，鼻尖埋在我发间深深吸气。
&ot;为什么&ot;我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，&ot;为什么这么温柔&ot;
陈默沉默了很久，久到我以为他睡着了：&ot;因为这次是你选的。&ot;
月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，在床单上投下一道银线。我转身面对他，发现他眼角有未干的泪痕。这个发现让心脏像被无形的手攥紧——原来恶魔也会流泪。
第二天醒来时，陈默已经做好了早餐。煎蛋、吐司和加了蜂蜜的牛奶——都是高中时我最爱的搭配。他穿着居家服在厨房忙碌的背影，恍惚间让我有种我们是普通情侣的错觉。
&ot;课表给我看看。&ot;他自然地拿过我的手机，手指在屏幕上滑动，&ot;周叁下午我们都没课，可以去纽约看展览。&ot;
就这样，我们开始了奇怪的同居生活。陈默的公寓离学校只有十分钟步行距离，我渐渐把洗漱用品、换洗衣物和最喜欢的枕头都搬了过去。白天我们一起去图书馆，他教我解拓扑学的难题；晚上挤在沙发上看老电影，他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卷着我的发梢。
但每晚八点，雷打不动的视频时间会把我拉回现实。我会提前仔细检查身上有没有痕迹。视频里，夏老师总是温和地问我学习情况，偶尔会不经意地问：&ot;最近见过陈默吗？&ot;
&ot;就在图书馆遇到过一两次。&ot;我掐着自己的大腿保持镇定。
夏老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，继续讲学校里的琐事——新来的转学生、食堂换了菜单、他养的多肉开花了。这些平凡的日常像刀子，一寸寸凌迟着我的良心。
挂断视频后，我总会冲进浴室干呕，直到吐出胃里的所有内容物。有次陈默跟进来，沉默地拍着我的背，递来温水和毛巾。
&ot;后悔吗？&ot;他靠在门框上问，声音很轻。
我摇摇头，眼泪却流得更凶。陈默叹了口气，把我搂进怀里：&ot;别哭你这样让我觉得自己很卑鄙。&ot;
&ot;不是你的错。&ot;我抓着他的衣襟，&ot;是我我太贪心了&ot;
他捧起我的脸，轻轻吻去泪水：&ot;那就继续贪心下去。&ot;手指抚过我的锁骨，&ot;至少在这里，你是我的。&ot;
我们像吸毒者一样沉溺于这段禁忌的关系。陈默会在图书馆最角落的书架后吻我，手指探入裙底；我会在他洗澡时溜进去，用舌头舔去他背上的水珠。每次高潮时，他都逼我叫他的名字。
但最让我恐惧的是，我们开始像普通情侣一样生活——周末去超市买菜，然后一起做饭，从手忙脚乱到默契配合；吵架后他会在fehall门口等我，板着脸递来一杯热可可；我生病发烧时，他整夜不睡给我换温毛巾。
这种日常的亲密比性更可怕，它让我产生一种错觉——我们本该如此。
&ot;会不会觉得我很贱？&ot;某个雨夜，我躺在他怀里突然问。
陈默的手指顿了一下，继续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着我的头发：&ot;为什么这么问？&ot;
&ot;因为我同时拥有你和夏老师&ot;
他翻身压住我，眼神危险：&ot;你从没&039;拥有&039;过我。&ot;手指掐着我的下巴，&ot;是我选择了容忍这种关系。&ot;
窗外的雨声渐大，陈默的吻落下来，带着惩罚的意味。这次他比往常粗暴，在我脖子上留下明显的痕迹，却在最后关头停了下来。
&ot;明天有视频？&ot;他喘着气问。
我点点头。陈默低咒一声，翻身下床去了浴室。水声响起时，我摸着自己发烫的皮肤，∞项链静静躺在床头柜上——每次与夏老师视频前，我都会重新戴上它。
镜子里，我的锁骨上印着陈默新鲜的咬痕，而?项链在灯光下闪闪发亮。两种印记，两个男人，一颗撕裂的心。
水声停了，陈默带着一身寒气回到床上，从背后抱住我：&ot;睡吧。&ot;他的唇贴在我后颈。
黑暗中，我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，眼泪无声地浸湿枕头。我知道自己在深渊边缘徘徊，却无力挣脱——因为坠落的感觉，实在太美妙了。